分卷阅读7

  

  “阿准……”

  “你……你到底是谁?”

  “你的意思……是你和师父的意思?”

  “世世……再不要托在帝王家。”

  他擎起酒壶,将那壶的残酒倒在,轻声说。

  “你……你可是要给谢英报仇?谢英不是朕的!”

  “什么事?”他,“什么事?阿准,你说就是了。”

  “朕也不想这样……”他苦笑道,“如果可以的话,朕宁愿只是普通衣百姓。”

  “夜真好……”他回看了那个,“有你来送朕这程,真是不枉此。”

  “在想要皇的命……”那个重复了遍,“在来,就是来送皇路的。”

  “既然是你所托付的,即便艰难,我也非要去不可。”叶佑郑重承诺道,“可是,那究竟

  的太清观,叶佑洗漱完毕正准备睡,忽听到有敲门的声音。他推门去,却看到个令他惊讶不已的访客。

  “你是谢英的子?”惊恐瞬间占据了他的心,“你……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……你……你不是应该已经被通缉了吗!”

  “皇或许不记得在,但是家父,皇却不会没有印象……”那个说,“原来的御监监丞谢英谢,是在的养父。”

  “我现在还不能确定。”谢准,“但是如果真的需要你去的时候,我希望你明,那不是别的意思,那是我的意思。”

  船静静看着这幕,脑海却回想起岁那年,他次看到河滩的时候的形。那时,淹没那体的,与现在般冰冷。

  “我不能留在这太久,我是来给你带句话的。”谢准说,“有……很重要的事,虽然这样有点不近,但是我……我想托你去。”

  “皇说得不错,以在的身份,是无的……”那个依然是笑着,但笑却有几分悲哀,“所以在只能在这夜来找皇。”

  说罢,他从船跳了去。河面先是声,随后那声渐渐小了,河面泛起了气泡。后,连那气泡也消失了,好像什么事都没有般了无痕迹。

  他拿起酒壶,饮了半壶,对方接过去,也饮了阵,看到对方放酒壶之际,他笑着站起身,走到船舷边——他从来便不是个规规矩矩的子,这次,他同样不想听从任何的安

  谢准抬起手按在嘴,示意他不要声说话。他这才想起,对方此刻还是在逃之身。他已经年有余没有见到对方,看谢准风尘仆仆,似是赶了许久的路,时间又是惊喜又是担忧,低声问道,“你怎么来了?”

  “不,只是我的意思。”谢准神凝重,“这事很艰难,曾经有,他本并不是个荒,也能够明是非善恶……但他后并没有好这事。这事对于任何来说都很艰难……但我希望能让你去。”

  他吃了惊,坐了起来,酒也醒了半,这才想到了个他刚才直都没有想到的问题——龙舟所系的小船之,何曾有过什么橹的于求的本能,他想逃,但在这心之却没有可去的方,只能脸惊恐看着对方,“你说你……想要什么?”

  “但是皇并不是普通衣百姓,”那个说,“皇,于都有莫的牵连。小之事,于皇不过念之间,但于其他而言却是予夺之举……的确,皇都只是想自由自在,但皇的那份自由,却是以千千万万黎百姓的身家命为价换来的。在打心底并不反感皇这样的,但是……既然如今龙椅之坐的是皇,那么,只有皇,才能终结这切。”

  “家父确实不是于皇的刀,”那个的声音平静,毫听不是问责的意思,“但是家父是于皇之手……这世间千千万万的,都是如此。皇不理朝政,致使官掌权,罗织罪名,杖毙林御史那般不听话的。程为了讨皇的欢心,也为了充实自己的囊,兴了这榷税的子,手纷纷效仿,致使商户关闭,市井萧条,百姓离失所……皇虽然没有,但却手害了他们。”

  他静静听完,脸了如释重负的笑意。酒作用之,明明是这命悬线之际,方才满溢于心的惊恐感却仿佛刹那间消失了,而是变成了种近乎癫狂的喜悦。“自由自在……哈哈哈,那些文臣,不过是想要青史留名,程沐恩虽然事事顺迎,但那不是因为他明朕心所想,而是因为朕是他的子……朕以之尊的身份过了那么多年,却从真正知道朕想要的是什么……哈哈哈哈……也罢,既然你是来送朕路的,那么便了这壶践行酒吧!”

  他沉默了,这些年来,官在外的所作所为,他不是不知道,起初他还是想要加以约束的,但阁耀武扬威,那些臣不是以刚直犯为荣耀,就是以见风使舵为己任,他唯可以依靠的对象只有那些太监。再加,程沐恩毕竟已经随侍了他多年,风风雨雨间,彼此多少也算有些分,不好太加管辖。久而久之,他渐渐听说了自己在间的骂名,便也更加懒得管这切了。既然他励图治也无挽回,便每只在醉消磨时。反正,社稷,从来就不是他所想要的——或许他来就不该坐在龙椅之,但命运偏偏让他成了先帝唯的继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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